在120年前,歲在甲午,向以天朝大國自居的滿清皇朝與她眼中的小日本在黃海發生了一埸海戰,卻落得一敗塗地,鎩羽而歸,自此除令清政府如夢初醒外,更令日本魔爪貪婪的伸展打開了序幕。
今年(2014)又值甲午年,兩個花甲過去,我不禁再翻開小思的《日影行》重讀一遍,原因是那本在七十年代的遊記中,提到一件鮮為人知的國恥。
朝鮮東學黨之亂作導火線,中日逐於1894甲 午年,以丁汝昌統領的北洋艦隊與伊東祐亨指揮的日本聯合艦隊爆發海戰,當時的結果出人意料之外是中國大敗,鄧世昌和林永升等將領官兵相繼戰死,長眠大海,丁汝昌亦自殺殉國。
日本是一個喜歡耀武揚威的民族,他們殲滅了號稱亞洲第一的北洋艦隊,當然要向世界高舉戰勝之手以顯威風,他們心想定要造些舉措,如割下敵人首級作戰利品…
重翻閱小思的《日影行》中有一篇,描述在日本長崎一個公園內的一座西洋屋子,除了蝴蝶夫人銅像外,嚇然發現大廳的一張圓形餐桌,原來就是當年我們北洋艦隊的旗艦---定遠號的船舵,竟淪落在敵人的土地上,更委身成一張餐桌面,是何等的污辱啊!若定遠號船舵有靈,它除刻録了一道永不癒合的傷痕外,它更會向前來的觀眾苦訴被俘後遭到的屈辱,怎能不一字一淚呢!無怪乎長崎又下著雨了…